熱門搜索: 金磚

《消失的她》中演超“作”蛇蝎美人 文詠珊直言不習慣

2023-07-04 11:50:10 來源:新京報網 作者:周慧曉婉
大號 中號 小號
原標題:文詠珊:《消失的她》中演這么“作”的蛇蝎美人,不習慣|角色

電影《消失的她》正在熱映,至截稿前票房已經突破23億元。片中文詠珊飾演的假妻“李木子”戲份很關鍵,她也因為精彩的演繹而成為熱議的話題,很多觀眾稱她每一次出場都帶來不同的驚艷感,甚至還引發(fā)了“文詠珊早幾年都干嗎去了”的熱搜。文詠珊這些年一直在潛心拍戲,鉆研各種角色,越來越忙的同時也更享受在鏡頭前詮釋不同的人生經歷。她篤定地告訴新京報記者,未來還是會努力拍戲,一直拍戲,因為她覺得現(xiàn)在比任何時候都愛電影,也一直享受著拍電影的點點滴滴。

對于大家總說她很美這件事,她表示從出道開始就不認為這是多大的優(yōu)勢,為戲拼,追逐角色才是她的終極目標,一旦身旁有人勸她“沒必要這么累”時,她會不假思索地反問:“我現(xiàn)在這樣不是挺好的嗎?對我來說,演戲就是享受。我從來不想演一個輕輕松松的,就在那美美的角色,我希望讓大家看到演員文詠珊的無限可能。”

【表演】

其實她很不“李木子”

“任何‘李木子’的元素,都不會出現(xiàn)在真實的文詠珊身上”,這是文詠珊讀完劇本后,對這個角色的第一印象。她沒有“李木子”精心布局的心機,也沒有對方視美麗為手段的氣場,她知道這個美麗而又危險的角色自己從來沒有演過,一旦出演就是一種顛覆性的演出。表面上,“李木子”是何非(朱一龍飾演)溫柔賢惠的妻子,實際上是野心勃勃的蛇蝎美人,就算被瓶子敲腦袋鮮血長流還能平靜地笑。睜大無辜的雙眼,嫵媚甜美的言語背后實則全為試探,每次抬眼、歪頭、搭手,慢慢貼近對方再說話都要話中有話,尤其是那句讓人頭皮發(fā)麻的“我要你的全部”。

相對文詠珊以往在銀幕上塑造的形象(《唐人街探案3》中隱忍凄苦卻內心堅定的母親;《誤殺2》里被命運和磨難重重壓垮,為了孩子奮力一搏的母親;《風聲》中聰明絕頂?shù)奶觳爬顚幱瘢?,《消失的她》中這位心機頗深的“李木子”角色塑造對于文詠珊來說確實很有挑戰(zhàn)性。文詠珊也坦承自己承受著巨大壓力,唯一的方式就是要更加專注地投入表演,全力精準呈現(xiàn)角色,跟著懸疑的類型節(jié)奏演繹出角色的立體感和反差感,“需要隨時切換心理狀態(tài),很多戲是需要不斷切換場景和心態(tài)的,在片場的狀態(tài)會比較分裂,這挑戰(zhàn)很大,但同時也讓人非常過癮。”

電影里,文詠珊飾演的“李木子”前后反差非常之大,前期她是無助的“妻子”,不斷用事實、證據(jù)、柔弱去喚醒她口中“精神有問題”的丈夫;而后期她開始用“狠”的手法達到目的,讓人不寒而栗。海灘晚宴上,她身穿黑裙出場,眉眼含情,搖曳生姿之間隱藏層層心機,極具誘惑魅感,文詠珊認為這場戲是一個重要的轉折節(jié)點,“她已經決定要攤牌和對方談判了,開始斗智斗勇,并且明確地將自己的目的告訴何非。她每一個階段的狀態(tài)和心理都不一樣,讓我覺得‘很爽’,并且整個劇組氛圍非常好,監(jiān)制導演、演員朱一龍、倪妮、杜江等人都特別優(yōu)秀,盡管心理壓力很大,我們劇組非常團結,互相寬慰,最后大家完全投入其中。穿上戲服、到達場地,連自己都相信(入戲)了。”她笑著說,這大概是她第一次演那么“作”的女生,還需要很浮夸地魅惑對方,需要散發(fā)著風情、嫵媚又不流露目的。對這件事情她很陌生,并且也挖掘出了自己都沒想到的一面,“事實上,當時我演的時候挺別扭的,因為要比較做作,同時也嫵媚地撒嬌誘惑。雖然不習慣,但搭檔們給我了很多信心,尤其要感謝監(jiān)制陳思誠,他經驗非常豐富,可以及時給我提點并且指引,大概因為他以前也是做演員的,他非常清楚地知道我們的顧慮,很會啟發(fā)我們,所以最后呈現(xiàn)出來的效果連我都沒有想到。”

——講述角色高光時刻——

1.“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渣男”

在《消失的她》后半段,最讓人解氣的是真相揭露后,渣男何非與整個劇團的人對峙,文詠珊飾演的“李木子”摘掉手上的戒指,眼神冷峻,說了一句“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渣男”,讓劇情主題達到了高潮點。提起這句話,這場戲,她說自己最大的盼望是將所演角色的“畫外音感鋪陳而出”,“這場戲是這樣設計的,我飾演的這個女性,其實沒有辦法把她背后的故事,比如她為什么會干這個事情,和真的李木子是如何結緣,為什么要幫對方復仇等多個細節(jié)放在電影上,畢竟本身需要我們交代的東西就很多,很多都需要我們透過腦補去理解這個角色。所以我希望最后這句臺詞,以及后面的很多閃回戲都要補回這些關鍵信息。比如她手上割腕的傷,她為了成為李木子留下的疤痕,都說明她也是一個飽受情傷的女生,曾經也遇到過渣男,因此對渣男痛恨,希望保護閨蜜。”

2.玻璃瓶砸了五次頭只為不眨眼

為了進行復仇計劃,“李木子”在片中用玻璃酒瓶砸腦袋這一幕讓觀眾看到了角色的瘋狂,她表情冷靜甚至不眨眼,直接用空瓶子砸頭,露出狡黠陰森的笑容,寧愿傷害自己也在所不惜。雖然說這個玻璃瓶是經過特殊制作的,但文詠珊為了最佳效果的呈現(xiàn),一砸就是五次。她坦言雖然很疼,但是卻越砸越上癮,“這場戲我需要追求一種爆發(fā),這已經是她最極限的時候,她決定要和何非拼了,因此渾身上下透露著狠的那股勁。由于生理反應,瓶子一砸下來我就會眨眼睛,但我希望多試幾條,最好眼神中透露那種決絕。事實上我第一條拍的時候也會很緊張、很慌,后來發(fā)現(xiàn)這必須要放下雜念,什么都不能想,一旦想了你就會變得害怕,所以第一條做好了心理建設,我告訴自己‘不就是疼嗎’,我一定可以做到最適當?shù)姆磻?,所以最后就拍了五條。”

【專訪】

我不只是花瓶那么簡單

新京報:電影里有很多何非與假妻李木子的對峙沖突戲,比如他把你摁在沙發(fā)上,或者是突然掐你的脖子,真實的拍攝狀態(tài)是怎樣的?

文詠珊:有幾個重場戲連接在一起,先是拿“玻璃瓶”砸頭,然后是掐脖子,說實話強度確實蠻大的,我和朱一龍都蠻累的,畢竟他擔心會弄傷我,但我希望他不要有任何的包袱,在現(xiàn)場我們也會提前做好保護頭部的措施,讓他沒有負擔;并且我們非常投入,也能夠從搭檔的立場和心態(tài)出發(fā),盡量讓雙方都覺得舒服,再進行默契的配合回應,把最好的效果進行呈現(xiàn)。

新京報:這是你首次和朱一龍合作,對戲時真實的感受與你最開始對他的預設相似嗎?

文詠珊:他在戲里的樣子,和他真實的樣子反差很大。尤其是他在現(xiàn)場的那股爆發(fā)力、那股勁兒讓人著迷。他演戲的時候太有魅力,那股沖勁兒太厲害了,導致只要看到的人,完全挪不開視線。真的,比如我在現(xiàn)場不拍戲的時候,我都會在監(jiān)視器前面看他表演。一到了不拍戲的時候,龍哥就是那種很害羞、也不經常說話的安靜的人,但一到他表演的時候,那種爆發(fā)力和激情真讓人佩服,他真的很棒。

新京報:在2017年采訪你時,曾談論過告別花瓶角色話題,這是你一直很抗拒的標簽,現(xiàn)在會怎么看待大家覺得你“過分美麗”這件事情?

文詠珊:花瓶,這兩個字,完全不用在意。這是因為外貌別人給你的標簽,你沒辦法控制,也完全不用想。以前我分享過一定要打破這種花瓶的偏見,也覺得一定要突破。但這是我從模特轉型到演員時候的主要顧慮,因為不希望外界因為外表對我早下定義。但是,這十幾年你一直都帶著作品走著(表演)這條路,走進觀眾的視野,他們能夠看得很清楚,我不只是花瓶那么簡單,我相信大家已經清晰了這件事情。

新京報:《消失的她》講述了一種女性互助的友愛,給人很多關于情感的思考。你也是個重情義的人,若是有女生遇到了渣男或是不幸的事情,有什么寬慰的話想跟她們分享?

文詠珊:友誼非??少F。其實閨蜜不用很多,若是擁有真正的好朋友、好閨蜜,不管什么時候,只要你有困難她一定會愿意站出來幫你。電影也是想提醒大家,發(fā)生任何事情千萬別藏著掖著,要學會向身邊的人尋求幫助,必要的時候還是要用法律武器來保護自己。

責任編輯:蔡曉慧

官方微信

官方微博

今日頭條

關閉